1)第十四章 囚鸟(14)_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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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感觉?绝望么?秦庄想。

  见他久久不答,樊青河显然有些不耐烦,近乎粗暴地翻转了他的身体,看他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一样,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秦庄的脸被打歪,唇角迸裂,开始冒出血来。

  樊青河倒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答,手下使力推到底,直到秦庄都难受地干呕起来,才继续。

  欢爱过后,樊青河给他洗了澡,动作算不上轻柔也算不上放肆,更像在清洗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而非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为他吹干头发的时候,樊青河忽然又有了聊天的兴致,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樊青河若是主动开腔,很多时候只是打个趣。秦庄也有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的权利,若是答得好,樊青河会给他带些他喜欢的小物件当礼物,答得不好,便是毒打或是虐待。

  秦庄渐渐学聪明了些,有时候实在不想搭理,便选择沉默。久而久之,他的话便越来越少,喉咙也仿佛粘合在一起,再吐不出什么字。

  这次樊青河并没有选择放过他,只是又来了一句:“在跟我较劲?”

  秦庄摇了摇头。

  樊青河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并伸手触碰他的脸颊。

  秦庄并无什么过激反应,他像在回望樊青河,又像什么都没看。很多时候他就像一具人形的木偶,魂魄被存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壳子里,所能等待的只有老去。

  “说句情话来听听。”樊青河要求道。

  秦庄动了动唇,因许久没说过话,声音难免有些沙哑,像指甲划过粗糙的板面:“我爱你。”

  樊青河皱起眉头来,薄怒道:“怎么一点感情都没有?”

  秦庄怔了怔,右手无意识地握成拳头,新长出的指甲轻易便刺痛了手心。

  这是他难受或痛苦时的习惯性动作,樊青河显然也清楚这点,便没有再穷追猛打,只是将他手指掰开。

  许是刚才发泄够了,樊青河没有追究他的过失,只像摸狗一样摸了摸他的黑发,将他赶回卧室。

  卧室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属于他的合金的“鸟笼”。

  说起这个笼子,倒也有一段渊源。它出现在此的最直接原因莫过于秦庄的无数次出逃。

  尽管被樊青河当成玩物,失去了人身自由,秦庄也从未放弃过逃跑。

  第一次被抓回来时,樊青河打了他整整一夜,快断气时才喊医生来急救。

  第二次逃跑时,因为他分不清红绿灯,还没跑出多远,就被车撞倒在地,给轧伤了右腿。

  再后来,樊青河就特地腾空了一间屋子,在窗户外焊好防盗窗,又在屋子里定制了两米高的圆形囚笼。

  笼子换过铁的,也换过钢的,都被秦庄想方设法撬开过。最后樊青河差人专门做了个合金的运过来,沉甸甸地压在地板上,坚不可摧,牢不可破,令它的存在变成了秦庄心口上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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