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王二狗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争辩道，“那人我们之前见过，你们忘了？”
“见过？怎么可能！”
“高阶异能者这种顶尖的存在，只要是过去的，我敢说我都有印象！”
瓜子摊老板一脸不信道。
“就是那天和那美女圣光异能者一起进来的那小子啊！”
王二狗满脸通红地开口。
“什么圣光……等等！”
“你说的是那小子！他不是只有一级的菜鸡吗？！”
“我当初还因为他的菜，印象很深刻来着！”
众人皆是陷入了回忆中。
“等等，他刚才的境界是……巅峰高阶！！”
“我的老天爷……这他娘的好像才过了一个月吧！”
“确实是一个月，我记得当时他进北海城是月初来着，那时候烤红薯不好卖……”
随着众人一回忆，城门口这一块儿的摊贩，声音彻底死寂了下去。
一时间小摊主们皆是感觉呼吸困难。
真的有人只用一个月……就能从低阶提升到高阶巅峰异能者吗……
“我说老牧，你好歹也算是个绝世高人了，就不能斯文点？”
江凡看着牧岳阳逮着一把烤串，一口就噜了个干净，不禁有些嘴角抽搐。
周围同样是来吃东西的市民，看着这个穿着有些邋遢的老头儿，皆是面露鄙夷之色。
“不会是哪个乡下来的叫花子吧……”
“我看多半也是，你瞧他那副没有吃过东西的样子！”
一些顾客忍不住抨击起牧岳阳来。
“请各位管好自己，我师傅怎么样，用不着你们评论。”
突然，刚才还一脸嫌弃牧岳阳的江凡，听到周围顾客的议论，却是突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很是平缓，但分明夹杂着一丝怒火。
“砰！”
“嘿，我就议论怎么了！”
一个醉醺醺的光膀壮汉猛地放下手中的酒瓶，一脚踢开凳子，大步走上前来瞪着江凡。
身为这一带很有民望的猎人头子，壮汉可容不得自己被一个年轻的小子呵斥！
更何况在他旁边坐着的，那可都是自家的兄弟，他哪能丢这个脸！
“钱老大，要不算了吧，毕竟只是个小孩子！”
“就是，看他们两个应该是乡下逃难来的，这个世道，大家都不容易……”
一旁的好心街坊见状，皆是开始劝说这壮汉。
“哼！我钱某做事，不需要你们来指指点点！”
“小子，你今日不给老子磕个头道歉，我就让你被抬着走出门去！”
壮汉猛地一拍桌子，瞪着神色漠然的江凡。
而牧岳阳却是面露神秘的微笑，并不做声。
而且看向那名叫钱老大的壮汉眼中，分明带着一丝怜悯。
“那小子，要不你就道个歉！”
“趁着我家老大还没有发火，若是等他发了火，今天的事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后面那几个钱老大的兄弟，见事情可能闹大，他们也是开口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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