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眼见不一定为实。
“我…我…”这个女生突然听到王淼的话之后居然真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小声道歉，“对…对不起…”
她随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抬起了头。
在她抬头的过程中，王淼的眼睛里面快速地划过了什么。
当这个女生已经抬起了头的时候却还是之前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名字，入职时间，职位。”王淼在这个女生开口之前问道。
“我…我叫蔡婉婉，是…是两个月前入职的！现在的职位是…是实习秘书…”这个女生很明显也意识到了问题，声音越来越小。
“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淼问道。
在所有人不知不觉间，谈话的节奏开始被王淼掌控。
“我…我只是个实习…实习秘书，不应该把这个人…未经允许把这个人放进来…”蔡婉婉磕磕绊绊地说着她已经“认识到”的错误。
“这就完了？没有了？”王淼看着这个女生，一脸的不可思议。
蔡婉婉一张小脸看上去更委屈了，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随时会流出来的样子。
“完…完了…”她小声说道，低着头，没有看王淼。
低着头的她不仅没有看到王淼的表情，也错过了看到同事们的表情的机会。她没看到秘书团的其他成员们不可思议的表情。
王淼已经不想看到这个女生了，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一压他的怒火。
“啧，你们是直接对接最高层的秘书团！最高层是什么概念你们懂不懂？嗯？”王淼愤怒地拍着桌子，“像你们这种秘书团的成员，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中的人才！不然怎么配得上坐在这个位置！嗯？每天做梦吗？”王淼的样子很明显是气的狠了。
他闭上眼睛，低下头来，试图平息一下怒火。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叫蔡婉婉的女生居然又开口说话了。
“我，蔡婉婉，十五岁就在A大少年班，二十岁研究生毕业，现在二十一岁。”一口气说完了之后，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脸倔强地对着王淼问道，“我不够精英，不够人才吗？”
这一下，王淼就连想要控制一下情绪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叫蔡婉婉的女生的那张脸，心情崩的简直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但是越是生气的时候，王淼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在秘书团惊恐的眼神中，他居然笑了出来。
“呦？这个履历你很骄傲？”王淼走到了蔡婉婉的那个位置，双手撑在蔡婉婉的办公桌上，“能够有这样的履历，你的确是优秀的，但是精英？人才？呵。”王淼直接给了蔡婉婉一个呵呵，然后一个转身，就到了蔡婉婉旁边的那个办公桌。
那个办公桌的主人也是个和蔡婉婉差不多大的女生，平时比较沉默寡言，每天头发都是直接一根簪子随便挽起来，办事雷厉风行，一丝不苟。
“来，说说你的年龄，学位，以及工作时间。”王淼敲了敲这位唯一一个还在工作的秘书团成员。
听到王淼的话之后，这个女生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今年20岁，双博士学位，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
听到这个她来了之后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的女生的履历之后，蔡婉婉整个人都是濒临癫狂的状态，完全没有了之前梨花带雨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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