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吗？”
张燕？许久没听见这个名字。
尽管如此，娇阳还是从记忆力翻出了她：“那个胖子？”
被她干掉的前一任女混混头子，后来听说，那人还喜欢他，甚至为此还杀了人。
齐子言点了点头：“其实那天，我就在现场，看到了一切。”
娇阳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内的点了点头。
她那天就感觉到有人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只是她脸盲，而且记忆混乱的原因，刚开始的时候，把那个人记成了白明玦。
后来也知道了不是他，但也不再在意那个看到的人是谁，甚至还隐约有些期待以及兴奋，等着有人拿着照片或者录音录像过来敲诈。
可是她等了几天，并没有人来。所以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原来那个人是你。”
齐子言点了点，抬头看向天空，以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露出的完美的侧脸轮廓。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找到你，并且告诉你。要是一个人真的在乎你，并且爱护你，那他就绝不会让你成为他的矛，而是甘愿作为你的盾。”
少年望着她，透亮的双眸里清晰的倒映出她的样子：“娇阳，你开心吗？”
“开心？”
娇阳听的混乱，不知道问题怎么又绕回到她开不开心上了。
于是她挑了挑眉，回答道：“开心，我当然开心。”并且我生活的每一天，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始而活。
而他却望着自己摇头：“娇阳，那天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那样笑的灿烂，像是无忧无虑的样子，挽着陆锡朔的手臂，叫他哥哥。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却能感觉到，你并没有那么开心。”
“娇阳，你知道那个时候，在我眼里你就像什么吗？你嘴角弯起，笑意盎然的样子，就像个被自己操纵且困住，只会露出笑容的木偶。”
娇阳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嘴角弯起，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连忙撇下嘴角，歪着脑袋，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娇阳，你笑起来很好看。”
“所以我希望你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露出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娇阳还是走了。
留下齐子言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等在原地。
而她转头一边走着，一边思考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发自内心的笑容吗.”
娇阳抬起头，此时想起另一个人对自己的评价。
“难道.我笑起来的样子很假吗？”
她再一次的抬步，不在意般往前走去。她等在马路的另一头，人行灯由红变绿。
就要走过去，她抬起脚步的一瞬间，又突然回头，往背后那个正在等待的身影跑去。
就在齐子言抬起头，不敢置信加错愕的目光中，看到娇阳正朝自己奔来，然后眼底溢出狂喜。
“娇阳.”
“诶，我们可说好了，我之前骗了你，你同样也隐瞒了我，那我们之间，可以算是扯平了。”
齐子言连忙点头。
娇阳弯起嘴角，自信而又灿烂的笑起来。然后伸出食指跟中指，在自己弯起的嘴型前，比了一个“v”形，闭上一只眼，嘴角上扬。
娇阳笑了，他也笑了，走过来将她抱住。
她笑容灿烂的说道：“现在这样，应该就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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