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迈巴赫前，对着还没摇下来的车窗麻溜地道歉。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磁性声音在背后响起。
空气凝固了一瞬。
秋雪怡讶异地转身，就看顾飞白坐在左后方那辆保时捷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这女人也有这么蠢的时候？蠢得还有点可爱，看得他等人的烦躁都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突然换车了？”
秋雪怡自己也尴尬得很，没好气地瞪了顾飞白一眼，很自觉地上了副驾驶座。
她是不知道顾飞白的规矩，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压力。
顾飞白顿了顿，没开口让她坐到后面去：“我怎么知道你会蠢到连人都没看到就道歉的地步。”
“工作太累了，害我脑袋瓜都不灵光了。”
秋雪怡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
“这点工作量就喊累？”
今天的顾飞白有些反常，竟然有和她聊下去的架势。
“一早上要做完一整天的工作，你是跟个机器人似的当然不能体会到我们正常人的痛苦。”
秋雪怡小声嘀咕，还是被顾飞白一字一句听得很清楚。
“确实。”
顾飞白点头，他的失眠症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他能不眠不休工作好几天，坏处就是这样对他的身体损耗极大。
这是小时候患上的心理疾病，不过那时候他身边只有保姆照顾起居，得不到父母的关心，这些心理问题也没有被及时发现。
等发现了，却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期，如今请再好的专家来，也治不好了。
他本就不是惜命之人，目前为止，他觉得这人世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活得长与短，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分别。
这狗男人居然不跟她唱反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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