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人,他的所谓道德、所谓品格是最靠不住的!
大家都听说过吧,苏武北疆牧羊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誓不叛大汉,守住了一名大汉使臣的节操,但是,他依然在草原上娶了匈奴女子,生下了儿女,这算不算失了个人的节操,算不算一种背叛?名扬千古的苏武尚且如此,其他人呢?大家能不能在历史上找到一个真正一诺千金、不折不扣完成承诺的圣人呢?”
“林大人,那古书上记载的尧舜禹也不算圣人吗?还有,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的儒圣孔丘也不算吗?”人群中,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不服气地反驳道。
林枫看看已经有些斜落的夕阳,起了兴致,不介意跟这名书生辩上一辩:“那咱们先得把禹给剔除掉!他一改以往沿习的禅让制度,将帝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启,这应该算是最大的循私了吧?”
书生脸色一红,没有吭声。
林枫继续反驳:“至于尧舜,咱们只要说清楚两个人的时代背景就行了。三皇时代,正是全体人类民族发展的起始阶段,可谓一穷二白,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并无可贪可取之物,一个帝位一定意义上只是一种负担而已,所以,那个时代流行禅让并不稀奇!到了其后的物质丰富时代,一位高位代表着极大的权力和巨大的财富,历史上再也没有听说过真正的禅让了!
至于你说的‘天纵之圣’,我想问你一下,你知道他游学了多少年吗?”
那名书生一愣,犹豫着回道:“据史书载,应是十四年。”
“那他这十四年回家没有?”林枫狡黠地一笑,追问道。
“那个时代,行程只能步行或乘马车,回去的可能不大吧?”书生更加莫名其妙,迟疑地答道。
“那对于孔家来说,孔丘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十四年不回家、不管家,算得上一个道德高尚、有责任、有担当的人吗?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不爱护,他会真心爱护其他人,爱护广大百姓吗?”林枫厉声追问道。
“这……”面对这样一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争辩悖论陷阱,书生一下子被问得无语了。
林枫再度逼问道:“换个事例,如果他的私人品德靠得住,会有诛少正卯的事情发生吗?”
少正卯,春秋时代鲁国的大夫。“少正”本是周朝所设官职,在此处,少正是卯的姓,这是古代一种“以官为姓”的情况。在鲁国时,少正卯和孔丘都开办私学,对外招收学生。少正卯在鲁国被称为“闻人”,讲课的才华不输孔丘,曾多次把孔丘的学生吸引过去听讲,只有颜回没有去过。鲁定公十四年(公元前496年),孔丘出任鲁国大司寇,上任后的第七天就把少正卯杀死在鲁国东观之下,还曝尸三日。
而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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