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并没有他那么乐观，他只是道，“也许吧。”
虽然知道燕寒并没有恶意，但那次被他问到是不是gay之后，燕寒沉默的样子还是让乔玉挺心酸的，直到现在，也不能说心里没有一丁点介怀。乔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燕寒面前总是自卑，他怕燕寒看不起他，怕燕寒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觉得他是心里有病的人，他在跟燕寒坦白之后已经刻意去和燕寒保持距离了，至少，希望不要让他感到反感。
韶明净劝他多接触接触燕寒，他表面上应了，但知道自己是不会做的。
宇。
熙。
独。
家。
逾越雷池，有时候可能会达到目标，但有时候，往前进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乔玉宁愿他们这样还能保持着朋友的关系。
下了地铁，乔玉不好再跟韶明净发信息，韶明净转而给他打了语音电话，乔玉一边往家走一边听。
韶明净其实说的都是些琐事儿，话多而密，没什么营养，但乔玉很喜欢听他说话，偶尔应一句，一天烦闷的心情就在冗长八卦的交谈中慢慢被驱散。
韶明净最近跟他提起柏舟的次数多了起来，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乔玉又一次听到他失口说了一句‘他怎么又来了’，问他是谁，韶明净答，柏舟，现在正在他家楼底下等着呢。
韶明净提起来柏舟的语气依旧不耐烦，但乔玉听得出他对柏舟其实是并不厌烦的。也是，年少时的爱慕总是会埋藏在心底深处，能记一辈子，不是轻易就能抹除的。
“其实，柏舟本性不坏。”乔玉觉得自己好像该劝劝好友了，毕竟柏舟看起来很有诚意，而韶明净明显虽然表面上还不接受他的道歉，但却没做更过分的事情。他知道，韶明净要是遇到不喜欢的人一直就缠着他的话，会直接报警或者找人修理那人一顿的，但他对柏舟的容忍度显然很高了。
“柏舟是真心想给你道歉的，他现在也许是想为以前的错误买单，你可以给他一次机会试试看。”乔玉道，“谁都做过错事，但是能改就很好了。”
“说的轻巧。”韶明净哼了一声，“玉巧儿，我警告你，你别当卧底啊，记得，你跟我才是统一战线的，别理那些臭男人的花言巧语。”
乔玉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一抬头，正看到楼梯口揣兜站着的燕寒。
臭男人一看到他，微抬下颌，问他，“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没、没什么。”
乔玉忍着笑，捂着手机，跟那边的韶明净小声说，“我不说了啊，我到家了，你去给他开门吧。”
韶明净嘟哝了一声，“滚吧滚吧，我都听到你那边臭男人的声音了。真是的，有了男人就不在乎我了，见色忘友。还有，我才不不给他开门！”
“那你就不开。”乔玉说着，却分明挂掉电话之前听到了钥匙转动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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