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六七)_我的私人劳家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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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

  我摇头:“不知道。”

  假使劳家卓不再要我,我还是得埋头重回社会打拼。

  唐乐昌说:“事业做得好好,偏偏不定性,永远不思进取。”

  我恶狠狠地叫:“有何资格指教我。”

  我们笑嘻嘻扭打做一团。

  到半夜我们醉倒在荷花池边。

  我对着唐乐昌诉苦:“我很想他,我很担心他,可是他让我走。”

  唐乐昌同我碰杯:“好吧,爱他,一辈子一件事,真正的丰功伟业。”

  我捂脸呜呜大哭:“可惜惨败至此。”

  唐乐昌忽然说:“映映,还记得那年圣诞夜的派对的告白吗?”

  我迷惘地看着他。

  唐乐昌闲闲点拨一句:“当初怎么得手的,今日大可故伎重演。”

  我猛地一怕他肩膀:“真是料事如神!”

  我被酒精的激起来七分斗志,笑吟吟地将酒一饮而尽。

  第二日我们醒来,互相敲对方房门,在酒店楼下吃了早中餐,而后换衣服下楼,收拾行李去机场。

  送走唐乐昌后,我也需返回香港。

  唐乐昌说:“一会的飞机还要等三个小时,我让一位朋友过来陪伴。”

  我看见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袁承书从玻璃门外走进来。

  我睁大眼睛:“们怎会认识?”

  袁承书笑着道:“那日我在机场接一个朋友,瞧见他举着一个大花束上面写着的名字,朋友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就见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站了一个多小时。”

  我有些歉疚地望着唐乐昌,重新说了一次:“对不起。”

  唐乐昌摇摇头。

  当日我电话落在劳家卓的房车上,后来他送入急救,我隔天才取回的手机。

  甚至忘记了通知一声唐乐昌。

  袁承书说:“我就上去问了一句。原来不是同名同姓,他真的是朋友。”

  我们在机场喝了杯咖啡,广播响起,唐乐昌出境登机。

  分别在即,我诚挚拥抱他:“谢谢。”

  唐乐昌扶住我肩膀,转头笑着说:“袁兄,同是天涯沦落人。”

  袁承书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多保重。”

  似乎我每次同唐乐昌相见,都是在不同的机场分别,每一年他飞来欧洲探望我,都是我开车送他去机场,然后拥抱,告别。

  他都是笑吟吟的,离愁别绪,从不存在我们之间。

  我只是看着他拉一拉风衣,衣角翻动高大背影转瞬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甚至未转身看我们一眼。

  袁承书陪着我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他给留足够了空间,所以才能陪伴这么久。”

  我点点头:“是这样。”

  袁承书转头:“这两日过得开心吗?”

  我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袁承书说:“们老友重聚,时间珍贵。”

  我道:“其实我们都爱热闹,有朋友加入更好。”

  袁承书:“那下次再来,再过几个月,会下雪。”

  我缩了缩脖子:“嗯。”

  袁承书凝视我,然后说:“映映,其实不太习惯北京的气候和饮食对不对?”

  我哑言望他。

  我然倾慕欣赏古都风韵,但我是被溽热的南方驯服的怪兽,每次来京都有一点点水土不服,最初几天会吃不习惯。

  他怎么会知道。

  袁承书说:“劳先生找我谈过。”

  乍然听到袁承书提起他,我心下一动:“何时?”

  袁承书看着我说:“我同求婚之后,他曾约见过我。”

  我竟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袁承书:“他说如果我诚心追求,以后可否考虑南下工作。”

  我心头的滋味复杂。

  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哀。

  他考虑周。

  连我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何地久居,都要他来规划。

  “们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袁承书扶住我身侧的椅子,目光坚定之中带了一丝哀愁:“意映,值得幸福,但是这个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

  我看着眼前的袁承书,我们不过偶然结识,他风趣谦和,他慷慨热忱,身上永远带着光和热的能量,曾经给我那么多的照顾。

  我们挥手辞别,在北京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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