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随便一搜索就什么都知道了。
张优尔在学校的处境又一落千丈。
不论走到哪,周围都是带着深意的眼光和含着讥笑的低语,学校光荣榜上她的名字也不再让人钦佩赞叹,而是成了被耻笑嘲弄的对象。
这不同于小学时的那种简单粗暴的欺凌。
那些无声的冷眼,那些无形的冷待,对于当时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而言,是完全招架不住的精神打击。
这种时候其实最应该做的,是去向家长求助。可是她不想,甚至恳求班主任不要告诉家长。
她与张珏这些年的相处始终别扭疏离:一个因为幼年时的长久离弃而心有芥蒂难以亲近,另一个则时而小心翼翼时而又粗枝大叶,似乎摸索不出该如何做一个母亲。更重要的是,她记得曾有两回在家听到过张珏和郑泽争吵,言语中提到张珏过去怎样怎样,这种时候郑泽情绪尤其激动,似是十分介意。
如今她已敏感地意识到那个男人在介意什么,就更不想让大人们知道学校这些事,从而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
她只能独自默默承受。
而最该为此拍掌称快的郑涵森,反倒一直很沉寂低调,不参与任何与她有关的讨论,只是冷眼旁观。
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可是当她鼓起勇气去质问,他却嗤笑:“我有病吗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好了,他们不但知道张珏是你亲妈,还知道她是我后妈了。你以为我很好过?”
这些时日,郑涵森确实也偶尔地被那些男生调侃,只是他性格暴戾乖僻,打起架来六亲不认,又有谁真的敢招惹?那些人最多也就嬉笑两声,还要看着郑涵森脸色,一旦察觉不对就赶紧打住。
即便如此,张优尔也相信了。不信又能怎样呢?
好在那时已初三,她想着再撑一撑,撑到初中毕业就好了。周围这些人,大多不学无术,到时候要么在这所学校直升高中,要么就会出国。而自己会考到市里以治学严谨出名的那所高中,那里没有人会知道她,她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学习生活了。
到那时就好了。
她怀着这样的期盼,却不想现实远比她想的更残忍。
那是一节体育课的尾声,她帮老师整理好女生这边用完的排球送回器材室,然后就几个男生堵在了里面。
领头的正是之前在班上揭露她妈妈过去的人,名字叫代鹏,光碟也是他带来学校的。
此时他笑得轻佻又下流:“张优尔,你刚才打排球的时候内裤都露出来了你知道吗?你是故意露给我们看的吧?”
张优尔又惊又怒:“你胡说!我没有!”
周围一阵哄笑,有人叫到:“我都看见了!是蓝色的!”又有人反驳:“屁!明明是白色!”
张优尔在这明显不怀好意的猥琐调笑中涨红了脸,咬牙道:“滚开!不然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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