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妖怪们的脸色被炮弹的光芒映得煞白。
宛如……
死人。
第七百七十八章初具无量特征
回到几分钟前，
结界之外。
在勾勒出蓬莱岛的结界之后，十几根发丝自犬夜叉背后延伸而出，宛如一根根出手似的，扒拉在结界的轮廓之上。
乍一看上去，还真像是触碰到了真正的结界一般。
但实际上这十几根只是在触碰空气罢了。
它们触碰空气。
可散发出来的妖气波动却是深入到了空间领域！
硬打穿结界？
芦屋道满做不到。
若是按照套路而言，此刻的犬夜叉应该在渲染一番结界的难以破解之后，而后一举以着同样的方式，但却是轻松破解结界才是。
然而现实不是套路。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犬夜叉忽地想起埋藏于脑海深处的部分记忆。
「啧，这又不是一挖掘机之力就能够“破碎虚空”的世界啊……」
一想起这些，他便是感到好笑，又是感到了几分无奈。
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一些很弱小的妖怪很可能就掌握着空间偏属的妖力，它们就是空间的宠儿，哪怕力量弱的要死，但还是能够轻松地动用空间的力量。
而其它的妖怪，想要触碰空间之力？
难难难！
高级妖怪，只要是稍微注意锻炼身体的，臂力腕力什么的就没有低于一吨水平。
若是真身足够大的，其力量达到十几吨甚至是上百吨什么的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们能够“以力破碎虚空”吗？
显然不能。
哪怕是百年前的犬夜叉，风之伤都能够撕碎一座小山了，但想要触碰到空间之力……咳咳，只能是说他想的太多了。
也因此，认识到凭借着自己“俺寻思”之力没有那么容易触碰到空间之力，他才会重视纳城贝的培养，几乎在培养出它后时时带在自己的身边，观察着它的妖力变化，空间变化。
时隔百年。
在纳城贝成功升级成四象城之后，在经历了神器八咫镜之后，在经历过半妖村庄的深入观察间方守之后，他才是终于在空间之道上更上了一步！
所以——
犬夜叉闭上了眼睛。
体内。
滋滋滋！
仿佛电流在高速流动，一丝丝“电光”在体内的能量循环通道上闪烁，犬夜叉大脑的意识海中，意识海下，无数符文流动，化作了难以理解的几何体，又像是构建起了朴素的时空模型。
于是。
在这一刻。
犬夜叉心底轻语：
「什么是空间？」
「‘空’即‘无’，却又不是彻底的‘无’。」
「而‘间’，也有着‘界’之意。」
「若是以物质的角度来看，所谓的空间不过是物质所在的位置差异的度量。」
「可若是以稍微唯心的角度来看……」
「空间就是一个‘认知世界’，一个人或者妖所能够用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所能够观察到的‘世界’！」
「既然如此……」
「也会存在这这六识观察不到的‘世界’。」
「以这个角度来出发的话……所谓的‘打破空间’，所需要的其实是‘发现’。」
「只有‘发现’了才能够‘干涉’。」
「大妖怪能够借助神佑地之力使用空间之力……」
「若是他们本身不精通空间之道。」
「那么……」
「就说明了我们所在的这颗‘星球’，这个‘世界’，它，不，是‘祂’本身是‘意识’到‘空间’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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