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甩开卡尔的手，退后了几步，接着对卡尔质问道：
“这样啊……”
但肖亦说着，又否定了自己这一看法。
“……”卡尔那关切的表情凝固住了。
肖亦看见了，一段文明的兴衰史。
“言归正传吧。”卡尔接着说道：“这就是你告诉过我的，你曾经的那段经历，怎么样？有没有想到什么？”
但是，虽然对那一存在连描述都无法做到，但唯有一个东西，是它们，是如同在观看电影一般，观看着这段记忆肖亦所能理解的。
那就是那一存在上，有着眼睛。
肖亦也注意到，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听闻到大海了，就放佛一切的奇怪，诡异，超脱常理之事，都来自那片神秘的，人类至今都未曾探索清楚的大海。
在那段记忆中，肖亦看见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卡尔。
“……没有。”肖亦诚实的回答说：“我还是完全没有头绪。不过……话又说回来，除此之外，还有关于那个神的事迹吗？”
“是啊，跟神有关啊，那倒确实。”肖亦想了想，不由得抱怨一声：“……话说回来，要换的话，为什么不换一个能发光的眼睛吗？是不能还是不行啊？”
他还听说那神是什么超然一切的存在呢，居然还在搞献祭这一土到掉逼格的事，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但是，也正是由于这一份由衷的恐惧，不断转变成了敬畏之心，乃至成为了信仰。
他俯视着肖亦，如此说道：
“你发现我是主谋了啊，但是……现在才发现，已经太迟了。”
终于缓过神来，但肖亦还是不由得大口喘气，突然被塞入了这么漫长的记忆，即便肖亦已经本能的无视了大多数复杂的内容，但他还是感到了精神上的疲惫。
肖亦分明记得，卡尔说自己还未来得及去见格洛尔家族的人，那一家族就全灭了。
眼下，还是先试着吞服下这一药物，看能不能治愈好自己的幻觉问题吧。
那片大海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不过，肖亦稍微思考了一下，就顿觉一阵头疼，看来那并非是他能够弄明白的事。
“……呵。”
“……”肖亦愕然的看向卡尔，卡尔依旧是那副关切的模样。
肖亦微微点了点头，他大抵是明白这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了。
“不过话说回来，海上吗？”
“没错，条件……就是你们的眼睛。”卡尔接着说：“你们要献出自己的眼睛，才可从那一存在那里获得生存的力量。”
无法理解，无法认知。
然后，卡尔笑了。
然后，这一信仰，因为一个个体无意间来到了这颗星球，再被格洛尔家族的祖上吞噬后，就被格洛尔家族继承了下来。
那是不久前的，来自格洛尔家族的最后一段记忆！
他们一家人被灭门之前的，最后的记忆！
而卡尔是如此回答的：“不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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