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丙批当付身价三十贯,恐后无凭,立此并照。”
阎婆惜想到了今日张三和黑三换典书的异样,只怪自己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全没留心这典书,现在想来,分明是宋江和张三这两狗贼串通好了害自己母女俩。
阎婆惜长于私娼之家,自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稍稍稳定心神,想到了应对之策。
朝王英行了个万福,换上妩媚笑容,道:“既是主家,还请官人吝惜奴家。”
王英哪能受得了这个?立时丢了魂,直愣愣地盯着阎婆惜,口水都快滴到地上。
阎婆惜趁他愣神,一把抢过卖身典书,边撕扯,边朝上来抢典书的王英狂吐口水,喷了他满头满脸。
“就你这鸟蛤蟆样,也想睡老娘,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
王英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却不恼怒,贱笑道:“嘿嘿,这野劲,够味,爷爷就喜欢,看你在床上还能有这样野劲不?”
说完,也不管已经扯烂的卖身典书了,直接上来抱阎婆惜。
“够了!”
徐泽带着武松、张顺二人走了出来,王英立即躬身站立,眼珠子却还时不时的在阎婆惜身上瞟来瞟去。
“阎氏,徐某失于管教,让你受惊了!”
徐泽、武松、张顺三人个个相貌英武,若是以往,阎婆惜少不得要调笑一番,但今日受到的刺激太多,老娘还死得不明不白,武松、张顺二人更是没丝毫表情,却是没了那心情。
“你们是什么人?”
徐泽没必要与其绕弯子,大方承认自己身份,道:“某乃登州刀鱼战棹巡检,这几位皆是本官部属。”
阎婆惜见徐泽语气随和,举止彬彬有礼,心下有了计较,行了个万福,哭道:“既是官老爷当面,小女子有冤,你可要为小女子作主啊。”
“你有何冤情,尽可说出来,若查而属实,本官自可为你作主。”
阎婆惜手指王英,道:“小女子告这癞蛤蟆和东京城张三,与那郓城县的押司宋江,伪作典书,想要骗人家清白。”
“伪作典书?典书在何处?”
“啊?已经被我撕了——”
“物证既毁,可有人证?”
“有,我娘!死了,呜呜呜——”
徐泽又转向王英,问:“阎氏所言之事,可属实?”
“回巡检,绝没有!属下实是花钱典买的,现在还被她毁了典书。”
阎婆惜突然想到了一人,道:“还有一人可作证——宋江的同房贴司张文远,今日曾在我家与我单独吃酒,出门时,应是见过张三。”
“你一女子,如何识得宋江的同僚,还能与其在家吃酒?”
阎婆惜本就没耐性,被徐泽接二连三诘问,也来了火气,脱口道:“是那黑三宋江带回来的,我怎知?”
徐泽转头,望向正偷瞄阎婆惜的王英,王英会意,答道:“这女子本是宋江养的外宅,张文远是何人,却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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