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了？”
以前他们还不是书记厂长时，经常一起喝茶聊天，那时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自从两人都升官后，这样喝茶聊天的时候就没有了。
“你这的茶好喝”张胜利放下茶杯，“书记，咱们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其实我更怀念以前的日子。”
“那时经过咱们共同努力，一起把钢铁厂撑起来了。”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聂长盛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想和自己达成协议。
张胜利当上厂长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搞出了一个生产改革方案。
两人围绕这个方案，已经交锋数次，厂常委会上始终通不过。
这对于厂长的威信是一种打击，时间长了，难免脸上挂不住了。
聂长盛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们刚上位，厂里就流传书记厂长不和的传言，传到上级耳朵里对谁都没好处。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围绕厂里的人事工作展开理论，最终都满意的笑了，都拿到了想要的结果。
正事谈完了，两人才真正放松心态，张胜利笑着说“其实有时候我真的羡慕雨柱，厂里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话光听表面没问题，但是他表达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聂长盛心里想到，想当雨柱那样的厂长？
大权在握，在厂里说一不二，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像农机厂这样的权力架构，全国估计也就独此一份。
何雨柱做了多少大事，每次都利国利民。可以说是他自己支撑起农机厂，独自扛着整个厂子的人前进。
农机厂所有人都跟着受益，谁人不服气？
就连书记刘华友也只能完全放权，完全生不出争权的心思。
凭什么和人家相比？
“老张，这是羡慕不来的。全国只有一个何雨柱，他的特殊性你也知道，不会有第二个了。”
“别人就算想学，也是学的形似，无法做到神似。”
张胜利微笑着说“书记，我是随口一说。对了，上级的文件已经到办公室了，他们正式独立了！”
“太快了！远远超出咱们的预计，总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一天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刘华友不再兼任钢铁厂常委职位，农机厂对应的开始独立运营，不再归钢铁厂管辖。
聂长盛笑着点头，这件事他知道，上级的文件他已经看过了。
至于说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有些察觉。
那就是太急了！上级恨不得让农机厂一口吃个胖子，嫌它扩建的慢，直接把机械设备厂划给了它。
这种情况太反常了。
“老张，我猜测雨柱那里有大动作，甚至惊动了高层首长。”
“我现在真的好奇，雨柱到底在搞什么？竟然能让领导们亲自下场，给他铺路。”
他的话太惊人了，张胜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非常人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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