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赵氏的话,道:“别说了,不是她的错。”是他不肯碰她,不是苏绿檀的错。
赵氏震惊又心痛地看着钟延光道:“儿啊,我才说了她两句你还护着她?”
钟延光皱眉道:“她没有做错什么,您就别总是责备她。”
苏绿檀朝赵氏抿了得意的笑,赵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绿檀眯着眼笑道:“婆母,媳妇还要去给太夫人‘好好’请安呢,就不久留了。”
赵氏顿时有些心慌了,拉着钟延光的手,无措道:“儿子你快跟去看看,别让她在太夫人跟前嚼娘的舌根啊。”
钟延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敷衍地应了一声,便跟上了苏绿檀的脚步。
苏绿檀边走边绞着帕子,低哼道:“我不能吃苦,我就让你看看谁比较能吃苦!”
钟延光隐约听见几个字,头皮又开始发紧。
身着一袭白色长袍的国师点一点头,将视线从苏绿檀的脸上挪开寸许,道:“本座告辞,待侯爷醒来之后,若有异状,夫人可再使人持名帖来寻本座。”
苏绿檀颔首,唤了陪嫁的苏妈妈过来送人,便转身折回了内室,坐到床边,盯着躺在床上,连闭着眼都那么丰神俊逸的钟延光。
丫鬟夏蝉跟进内室,忧心忡忡唤道:“夫人。”
苏绿檀咬一咬牙道:“传晚膳,备热水,一会儿吃饱了我要沐浴。”
夏蝉瞪着眼,纳闷道:“夫人,不给侯爷解毒了?”
烛火通明,苏绿檀面颊上略浮红霞,想起国师所言解毒之法,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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