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石彪伸出一根手指，轻声说道：“一万。
说完，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那里，号称三千营。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们那里组建的时候足足有3000人，所以叫三千营。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剩下不到300个人，至于剩下的……”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是陶华已经很清楚他的意思。
那些人，通通都牺牲了。
骤然听到这个数字，陶华当时就愣住了。
一直走到公寓的楼下，准备上楼的时候，陶华忽然停下了脚步。
不对啊！
他们这些年还一直有新人报道啊！
石彪这个货，不就是才去没几年？
再说了，和平年代，哪来的那么多牺牲？
“不对，你给我好好说说，这个人数是怎么算的？你们每年招的人，都哪去了？”
“每年招的人？你以为三千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嘛？”
“那不然呢？”
陶华的眼睛分明在说，石彪这种货都能去，别人又有什么不能去的？
石彪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伸手一指楼上：“赶紧上去，看完了赶紧回家吃饭，要不然我妈不高兴，我可就倒霉了。”
说的也是。
当下，两个人不再耽搁时间，飞快的爬到楼上。
之前还算温馨的教师公寓，现在已经变成了毛坯房。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拆除丢掉。
此时，柳芊正带着几个人在墙壁上敲敲打打，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挖水管槽还是电线槽。当然，他们挖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柳芊在这！
自打上一次和徐茜合计完了之后，他和徐茜没事儿就通过信息沟通这这件事情。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陶华自然不会错过。
几个小时之前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给徐茜发过信息，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把柳芊弄到公寓来。
不然的话，陶华还真没有什么好借口能把柳芊带去石家。
但是现在不同了，柳芊带人正在装修，陶华装模作样的问了两句装修的事情，又问了问柳芊吃饭没有。
“你没看到姑奶奶正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吃饭！”
“刚好，我请你吃饭。”
陶华话音刚落，其他几个工人也都眼巴巴的望着他。
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几个人，原来并不是工人，而是之前柳芊招进来的刚刚毕业的学生……“我说柳总，你不能这么狠啊，刚刚招进来的学生，你不能拿他们当民工……”
不等陶华说完，柳芊就没好气的怼了一句：“你说的倒轻巧，不让他们干，那谁干？你干？”
“但是他们总归是刚刚毕业的学生……”
“我当年毕业的时候也是这么干过来的！做这一行，不吃点苦头怎么能行！再说了，公司账上没有钱，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这业务不接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算了，钱的事情我来想想办法。”
“哼！”
冷哼一声，柳芊不再言语，只是她柳眉倒竖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幅生气的样子。
对付女人，陶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于石彪，那就更是十窍通了九窝，一窍不通！
为了不让柳芊一会儿在石家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陶华没办法，只能掏出手机，向徐茜求救。
徐茜确实有办法，只是片刻就给陶华出了主意。
按照她的说法，既然柳芊在意装修公司的事情，那就让石彪出钱，缓解一下装修公司的燃眉之急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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