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分手,要么辞职。
“说来也怪,你和那牛子安并不是那种关系,牛总这样大动干戈,也太小题大做。”
同事不解。
苏玉琢却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
她躲到没人的地方给萧砚打电话。
萧砚这时候正在开会,看见来电显示,打手势示意会议暂停,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才接起来。
“牛总让牛子安辞职,是你的授意?”
苏玉琢问:“听说昨天下午郑助理去找牛总,也是你的授意?”
兴师问罪的话,让萧砚脸色冷下来。
“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事?”
搁平时,萧砚这样打官腔的说话方式苏玉琢不会有多大反应,今天,她有些心急了。
“我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这样?”
萧砚听得出苏玉琢语气里的紧张,声音陡然变得又沉又冷:“你这是在关心他?”
气氛有些凝固。
苏玉琢听出萧砚语气里的不悦,后知后觉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焦灼,缓了缓情绪,苏玉琢说:“我不要求你将他弄回来,只希望你别再管这件事。”
言罢,她挂了电话。
萧砚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唇线绷得笔直,刀刃一般。
没回会议室,直接去了郑进的办公室。
郑进正在接电话,听见开门声,抬头瞧见是萧砚,连忙结束通话,先给萧砚倒了杯水:“萧总找我有事?”
“牛子安怎么回事?”萧砚声音冷得滴水成冰。
郑进愣了一愣:“您说他辞职的事?”
萧砚不语。
郑进只当他默认,如实回道:“昨天下班下午我去找牛总谈了几句,下班那牛子安和往常一样在楼下堵太太,我就打电话给牛总又说了几句,可能语气重了点,让他以为我是这个意思……”
萧砚亲自到他办公室质问,自然是觉得这件事处理不妥,郑进也觉得有点过了,一方面牛子安与苏玉琢并不是真有什么,另一方面苏玉琢与萧砚的关系没有公开,正所谓不知者无罪。
郑进想明白这个,立马说:“我现在给牛总打电话,让他换个处罚方式。”
“不用。”苏玉琢最后那句话,显然不是气话,萧砚想着,交代郑进:“这事暂时不管。”
“不管了?”郑进不太懂老板的心思,亲自过来兴师问罪,又不许他插手管,那到这来说这些什么用意?
萧砚却没解释,起身说了句“忙你的”,然后转身离开。
郑进看着老板修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禁觉得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
萧承晚上请了集团几个董事在牡丹花下喝酒。
酒足饭饱离开时,已经夜里快十点,将几位董事送上车,一转身,便瞧见自己的车旁站着道倩影。
看清对方的脸,他笑了:“原来是弟妹。”
“不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苏玉琢开门见山:“有点事请萧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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