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的几个警卫员轮休时也住在这里。
苏玉琢看了眼前台,“我要去拿卡吗?”
言外之意:我有自己的房间吗?
房间是萧砚亲自来开的。
“不用。”男人没有低头看她,苏玉琢只见他针织领上方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听见这两个字。
苏玉琢抿唇,不知道为什么,脑海浮现萧砚在医院楼下的失控,耳根慢慢烫起来,内心无端端生出紧张的情绪。
进电梯,苏玉琢不动声色从他怀里退出来。
离开医院前他们去看了宝宝,小小的人儿光溜溜地躺在保温箱里,裹着硕大的尿不湿,嘴里插着氧气管,一动不动,看着真让人心疼。
城区的医院说,孩子缺氧严重,可能会引发缺氧性脑病,让到市区的医院检查看看,一般情况下,让病人转去上一级医院,就说明情况是比较严重的。
到了市区医院,各种检查下来,依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只说要观察一段时间。
那是个男孩。
景逸的第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子,整个景家都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苏玉琢隐隐自责,早上不该将闻人喜留在家里。
“又在乱想什么?”
萧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苏玉琢回神,两人已经到了房间门口。
萧砚从大衣内斗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房卡。
嗞——
轻微的声响,萧砚转动门把将门推开,搂着她进去。
房间干净而整洁,没有被人住过的痕迹,开了这间房后,萧砚也是第一次进来。
房间与京城星级大酒店比,不算大,更不算豪华,好在光线温馨。
门在身后关上,苏玉琢没反应过来,萧砚已经从后面抱住她。
“苏苏。”
萧砚说着,薄唇碰到她耳廓后面的位置,有点痒,苏玉琢忍不住想躲开。
“你别这样,小姨和宝宝还在医院……”
苏玉琢挣扎,拉扯环在自己胸口的钢铁手臂,明明义正言辞的话,听在萧砚耳朵里,像极了娇媚呢喃的勾引。
吻一下一下落在修长白皙的颈子里,唇舌的吸力,让苏玉琢耳畔传来一声声暧昧的啧啧声。
心跳蓦地加快,肌肤传来的触感也从叫人不舒服的痒,变成难以招架的酥麻。
两人亲热的次数并不少,萧砚知道哪里是她敏感的点。
大手一层一层撩开苏玉琢的衣服,手掌滚烫,他腕上的表带却冰冷,一冷一热缓慢游走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往上攀爬,像一场漫长而磨人的酷刑。
再次握住那抹令人销魂的柔软,久违的感觉,让男人冷峻的眼眸浸染了沉沉的欲,萧砚拥着苏玉琢倒在床上,俯身吻住她的唇,一面拿过遥控器反手打开空调。
男人的热情来得强势又凶猛,苏玉琢知道逃不过,仔细回想,从她受伤到现在,大半年的时间,只做过一次,还是在车上,在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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