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而不给他惊喜?
自觉被冷落的小太子不高兴了,手脚并用爬到母后身边,抓着椅子站了起来,而后抱住她的腿。
“喜,喜,祚儿,要。”
“你这小子也想要惊喜?”越极使劲在他小脑袋上摸了一下,眼中满是无奈的笑意。
他们两人似乎都没把小越祚要惊喜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说起了旁的事。
“今年的除夕晚宴,可要做的热闹些?”
“这是自然,除夕宴要热热闹闹的来,还有祚儿的抓周宴,也要好好办。”
他们两个人都没忘记前世祚儿一周岁生辰宴那一天发生的事,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慎之又慎,同样也要办得热热闹闹的。
小越祚窝在母亲怀里听着他们说起要给自己办抓周宴,支起小耳朵认真地听着,激动地拍了拍手。
本来北疆将士大败蛮族,应当是有庆功宴的,只是如今蛮族才被驱赶进更深入的地方,谁也料不准会不会卷土重来,故而驻守的将士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朝。
越极已经派了人去犒赏三军,运输了无数的过冬及过年的物资过去,同时安排好抚恤阵亡士兵的事。而活下来的将士,有功者赏,有过着罚,不会吞没了谁的功劳,也不会纵容了谁的错。
等到过完年,崇成大长公主和镇北将军等人也将回来,到时候才是举办庆功宴的时候。
现如今宫里宫外一派祥和的景象,虞愿站在望月楼上远眺着宫外的景象,她算了算,从祚儿被怀上到出生,再到现在,她似乎已经有将近两年时间不曾出过宫了。
她虽说不是多喜欢热闹,但也绝对不是个坐得住的人,只是如今做了母亲,便难免要考虑的多一些。为了祚儿,她别说出宫去逛逛,就连请人入宫陪伴,也是很少有的事。
小越祚被她抱在怀里也伸长了脖子看向宫外,只是他又没有像虞愿那样绝佳的视力,能看见的,也只是无数青砖灰瓦的房屋屋顶。
冬日的信都,总是看着有些灰沉沉的,在这一大片灰蒙蒙之中,零零散散点缀着些亮丽的红色,那是为了庆祝北疆大捷挂上的红灯笼。
“等祚儿再大些,我们便出宫去走走。”越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将她和祚儿一同拥入怀中。
以前她最是喜欢上街,然而现在,却是已经有将近两年不曾踏出宫门一步,想必是很难受的。
“好,那就等春耕的时候再出去走走吧。”虞愿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放在越极怀里:“我们在所有皇庄里都种满土豆红薯南瓜玉米吧,我发现空间新长出了许多的新奇植物,其中一种,汁水丰沛,味道很是甘甜,或许可以用来大量提取糖份。”
“都听夙夙的。”越极静静地听她说完,轻轻点头:“只是你也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慢慢来。”
“我想着,将这些事早早的都安排好了,往后就可以轻松许多了。”虞愿回头去看他,他的皮肤很白,唇色很淡,似乎总是缺少血色的,从雪域冰原回来后,他一直都是如此模样。
她不喜欢他现在这样病弱的模样,她希望他能好起来,像过去那样生龙活虎,而非如现在这般,时常背着她和祚儿,总是暗自强忍痛苦,咳出的血染红了一方又一方的雪白帕子,像是盛开在冬日里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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