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盖着厚厚的毯子，一点都不冷。
信都自然是不用火炉这东西的，宫中都有地龙，屋内也烧着炭火，只是她还是觉得温度有些低。
说到怕冷，虞愿想起了自己买下来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少年，也不知还有多少人如他们一般流落街头，冻死街头无人知晓，死后破席子一卷，就扔去了乱葬岗。
“陛下，信都的冬日，会冻死那些流落街头的乞丐吗？”
“这种事无法避免的，夙夙。”越极不想对她在这件事上说谎话，“哪怕冬日有专门给他们提供的避寒所，可终究不能照顾到所有人，那些年老的，体弱的，幼小的，都有可能被冻死。”
这话一出，虞愿沉默了，她也知道，完全避免这种的发生，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这几日天气最冷，若是为生活贫苦无依的人提供几餐粥食，想必也是好的。陛下，我的私库钱帛不少，我想做点什么。”
“这事你不用担心，皇庄每年这时候都会施粥济民。”越极说道：“你的私库，你自己留着，若是日后有用得到的时候再说。”
若是让他的小皇后需要拿钱出来救济贫民，那他养那么多官员干什么吃的？
今年刚杀了一波贪官污吏，国库收缴了大量财物，越极并不穷，大虞更不穷。
再等等，今年他做的事有些太多了，再想让那些老狐狸漏出狐狸尾巴不容易，等缓上两年，就又有肥硕的老鼠可以宰了。
“好。”虞愿相信越极能做好这些事，于是也不再开口，只是安安静静地被他抱着，身体早就暖和起来了。
冬日天黑得早，这会外面早就黑透了，只有北风呼啸着。
虞愿无聊到把手伸进越极的衣襟内，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探，他的皮肤真好，肌肤很光滑，肌肉也很结实，这会儿有几块腹肌呢？
“不要乱动，夙夙。”越极很是无奈，她最近怎么总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让他次次都有些受不住她的调戏。
“你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不能玩过火了，否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越极生怕再这样下去，哪天他头疾再发作，会因此伤害到她的身体。
近日他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中自己将她压在身下百般蹂躏，而她反抗不得，只能一脸麻木地躺着。
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越极曾这样想过，可是却排除了这个念头，他虽然喜欢虞愿，但如今也只是很纯粹的喜欢，不想将她扯到自己的欲望和邪念中。
而且，梦中的场景太过清晰，虽然是他和虞愿的脸，但却比现如今还要成熟几分，联系之前出现过两次的“孤魂野鬼，”让越极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个荒诞的联想。
“哦。”虞愿的手没有继续作乱，从他衣服里收了回来，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没错的，如今这个，还是单纯又克制的越极。
“等你快十六岁的时候，我们再圆房，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越极以为她是好奇这事，还耐心解释了一遍：“你现在的年纪，圆房对你身体有伤害，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万一你怀孕了，生产起来会十分艰难。”
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他怕自己开了荤把持不住，会让她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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