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馨儿,对不起,没能及时给你一个名份,不过你放心,很快。”齐阎落坐的一瞬推开话筒轻声说了句。
“没想你这么能说会道!”包馨儿拭着眼角的泪轻哼道。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在齐阎眼里只是一团肉蒲,没想到齐阎这么高看她。
“乖乖等我,回去好好疼你。”
前一秒的感动随着齐阎一句暧昧的话烟消云散,包馨儿斥了句,“你的正经只有三分钟吗?”
齐阎低低一笑,“那是对别人,对你,一秒钟都不想有。”
“挂了。”
“敢挂,亲我一个。”
“你——”
“快点!不然我亲你。”
“咳,咳——”
一旁的阎绩之实在听不下去,重重地咳了两声。
并排坐在招待会嘉宾席的琼斯与齐谭,附耳低言。
“包家那个私生女果真如齐阎说得那样?”琼斯问道。
齐谭挑眉看了眼琼斯,淡淡道,“我派人查过,三天进项一百多万美元,不浮夸。”
琼斯若有所思,片刻后又问,“齐阎非这个女人不可吗?”
齐谭叹了一句气,“都关在庄园好几天了,就怕再出什么事儿。”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反对?”琼斯不解。
“我这不是怕你们汤普森家族难做嘛。”齐谭眸底几不可察地闪过一缕晦暗。
琼斯不太相信,“只是这样?”
“那你以为呢?”齐谭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
夜深,包馨儿倚在窗台边,目光空洞地落在远处,似是没有焦距般,没有光彩。
幕色湛黑,了无星辰,无边无际的鸢尾花一片天然的深紫色,如此黑漆漆的世界,仿佛完全被黑暗吞噬着。
眼看十点,包馨儿猜想齐阎与齐谭这么晚没有回来,一定还在应酬,齐阎说一定要等他,可是她太困了,眼皮子慢慢地打起了架。
手机的震动声响得有些突兀,包馨儿一个机灵,几步踱回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一眼,心不由得一紧,易斯哥哥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刚划开接听,他却挂了,包馨儿担心包易斯有事急忙回拨过去,可是响了一声,便被挂断,包馨儿犹豫了三四秒欲再次回拨过去时,一条短讯窜了进来。
“馨儿,我想你,好想你。”
包馨儿手指一颤,愣怔地看着那条短讯,一颗心好似被硬生生地拽起了一半,泛起疼,那抹疼迅速扩大,像喷涌般蹿向四肢,过去六年的美好时光统统回荡在脑海,似一种无形的折磨,还有脚上的接吻鱼脚链,像煅红了般,烫着她足踝的皮肉筋骨。
爱过了,怎可说忘记就忘记?
爱过了,怎可因为一句哥哥妹妹而轻而易举地代替?
爱过了,刻骨铭心,想剜去一个人,谈何容易?
对齐阎的情,对包易斯的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拼命地戳着她的心。
为什么,在她下定决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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