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
即使是一片耀花了眼的珠光宝气里,那个人天然的贵气却还是先声夺人,势不可挡。纵然他已不年轻,但无论那些珠宝再招摇,你的目光一已经过他,就注定无暇再注意其他。
而这个人此刻看着许若然的脸,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甚至有些不屑,却又隐约透出两分兴味来。
许若然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越过他停驻在桌上的酒菜上,忽然起身走到桌畔,顾自坐在那人对面,摄起桌上的筷子就吃了起来——纵然几天粒米未进,她吃饭的动作仍然慢得离谱。
那人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不屑顿时消退了不少,笑意又浓了几分:“你没有话问我?”
许若然浑若未闻,仍旧慢条斯理地一样样菜吃过,而那人竟然也没有气恼,耐心地等着,双眼中隐隐透露出几分期待。
直到将桌上每道菜色都尝了两口,有八分饱的时候,许若然才放下筷子。
她慢慢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慢慢将手帕放回袖中,方慢慢地回答道:“有的。”顿了顿,微微笑了,“但我的问题,只有凤王爷能回答。”
那人眼中神色一下变得很古怪:“哦?我难道不是凤箫?”
“你不是凤箫。”许若然平静地说,“你是皇上。”
那人良久不语,看着许若然的眼神中已全无轻视之意,反而多了几分了然,多了几分思量,半晌,方沉声问:“你如何知道?”话一出口,竟已是承认了。
许若然瞄他一眼,显然懒得回答。
面对九五至尊,居然仍轻慢至此!她究竟是极端的懒散,还是根本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可以随时能摘下她的脑袋?
皇上竟然没有生气,只轻轻叹了口气,起身道:“十七弟,你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红衣喜服的男子含笑而立。比起皇上,他年轻了许多,也文气许多,若非束发金冠隐隐透露出他的身份,简直就像个书香世家的读书人。
皇上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你猜得果然不错,她的确一眼就认出朕来。这次打赌,朕又输了。”
凤箫微微一笑,浅浅倾了下身:“皇上莫要忘记臣弟的赌注便好了。”
皇上哈哈一笑,回头看了许若然一眼,又冲凤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方径自离开了。
当房间里只有许若然和凤箫的时候,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洞房花烛,红罗喜帐。轻衫女子斜倚案边,娇憨疏懒。红衣男子长身玉立,倚门而站,双目含温。本是一幅温情脉脉,让人望之怦然心动的画面,却偏偏不知为何暗流激涌。好像游走在光滑木板边缘的冰珠,稍不小心就会坠落粉碎。
许若然的目光淡淡掠过凤箫,突然悠悠开口道:“一个人若能被称为天下第一聪明人,又恰巧是伴驾在侧的王爷,至少一定深谙内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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