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0章 第三十章_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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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齐毓你帮我们请个假。”

  齐毓手里还攥着染了血水的温毛巾,点点头:“行,你们快去吧。”

  程岑收拾了钱包,便和钟声一道送她去医院。

  郁喜被送去急诊室,程岑去给她挂号,留下钟声陪着她。

  打了麻醉,医生在给她缝伤口。

  郁喜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钟声在一旁皱着张小脸,好似缝针的人是她:“嘻嘻,疼吗?我看着,都觉得好疼。”

  那医生忍不住笑道:“打了麻醉呢,小姑娘。”

  钟声攥着郁喜的手,心有余悸地小声说:“看着可疼了。”

  缝了十二针,才结束。

  钟声同程岑陪着她,回病房。

  郁喜到洗手间,那毛巾浸了点热水,细细地擦去脸和手指间染上的血迹。她从洗手间出来,道:“岑岑你和钟声先去吃早饭吧,我一人可以的。”

  程岑道:“行,我们顺便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期间,齐毓来了通电话,问伤口严不严重。她中午来医院,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着。

  郁喜让她带两件换衣的衣物,顺便帮她带一些专八的卷子。

  齐毓在那头抱怨:“不是我说你,嘻嘻。你这都磕伤了,还看书呐。”

  有护士进来,给她挂消炎水。

  郁喜半躺在病床上,外头落淅淅沥沥着雨,敲打在窗户上,倒似珠盘滚落。

  隔壁床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嫂,她瞧了眼郁喜,忍不住问:“小姑娘脸上怎么了?”

  郁喜说:“早上洗漱的时候摔了。”

  “哎呦,那可真得小心,小姑娘脸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郁喜轻嗯了声。

  大嫂似难得找到了个说话的人,絮絮叨叨和郁喜扯了一堆。

  郁喜精神不济,但还是按捺着性子,随口应上几声。

  她挂着点滴,听着外头的潺潺雨声,到最后到底是忍不住困意,眯了一会儿。

  等她醒来时,温蝉倒是来了。

  温蝉就坐在床沿,郁喜睁开眼时,还懵了好一会儿。

  温蝉问:“疼不疼呀?”

  郁喜说:“没感觉,蝉蝉,你给我倒点水呗?“

  温蝉嘴上念叨道:“你下次可注意点呀,女生脸上落疤,可大可小呢。”

  温蝉:“刚刚你舍友给你拿了些换洗衣服,我给放柜子里了。”

  温蝉又瞥了眼房间,小声问:“要给你开个单人间么?”

  郁喜看了看房间:“不用,这挺好的呀。”

  温蝉倒了杯水,嘀咕道:“算了,你晚上睡觉注意点。”

  郁喜在医院住了两天,绝大部分时间躺在病床上复习专八考试。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郁喜洗脸的时候,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仔细端详了会儿,伤口就在眉尾那处,若是再往下磕一点,她指不定就要成瞎子了。

  郁喜对这个疤痕倒是不太在意,也没把这事儿告诉柳香冬,怕她担心。

  毕竟前阵子,柳香冬也才做过手术。

  郁喜从洗手间出来,又窝在床上看了会儿书。

  迷迷糊糊间,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隔壁床的杯子落到地上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睁开眼时,就瞧见床边坐了个人。

  郁喜也没起身,拧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儿。

  温淳之也看着她,像是在思忖什么。片刻后,他微低下头来,抬手拂开她落在眉骨边的一缕发丝,低低叹了一口气:“我算是怕了你了。”

  他这声音,透着七分无可奈何,又染着三分服降的意味。

  郁喜抿抿唇,缓缓开口:“温淳之,你说的,好马不吃回头草的。”

  小东西,现在可真是了不得了,懂得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了。

  他喉咙里沉沉笑了声,拿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行,这话我说早了,你看给忘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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