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质。
众人纷纷拾起身旁的利器,而刚才那位官员的女儿直接握着碎瓷自尽。
放眼望去,除却门口被杀的人,大殿正中也多了尸身。
王松年将小皇帝的脑袋轻轻按在肩膀上,走到了太后身边。
“二殿下,你不妨试一试,只要我们都死在宫里,你还能不能坐稳皇位?”
“呵,你们这些老学究倒是会唬人,”拓达谵不以为意,“事情的原委可是活人说了算。”
“就这点心思,还敢来大睢的地界放肆,”太后摇头,“二殿下今日的确是让我等防不胜防,不过你难道以为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做?王松年早在菖雅留了书,控诉皇室之罪行,若是宫中生变,立刻就有人去取。就凭北狄的三千余人,拿住我们已经是全力了吧,别忘了,北大营还有一万镇南军。”
拓达谵也许不了解,但二皇子却已经面沉如水。
永远不要小看了这些“老学究”和文人的笔墨。
更何况王松年乃是天下学子崇敬的清流楷模,一呼百应,他的话有时候比圣旨都管用。
谋取皇位,本就求一个名正言顺,此时若是将他们赶尽杀绝,难保不会坏事。
“走。”二皇子咬牙切齿的转身。
拓达谵却一把拦住他的去路。
“二殿下,毫无凭证之言,就让你乱了阵脚?”拓达谵直视着太后,“这些人若是现在不杀,定生变数。”
“请便,”太后摊手,“王爷和我那侄儿倒是守礼之人,就是不知清蘅会如何了。”
“你不会以为我怕她吧!”
此言于拓达谵来讲,无异于激怒。
“你不怕?”太后倒是不慌,“听闻你们私底下都唤她‘疯子’,之前的几场仗,嘶……好像就在几月前,大君的一万人马似乎只回了三成不到。你说,她要是知道了你在睢都放肆,你的军队,或者说你们北狄人,能活几成?”
拓达谵虽然恼怒,却也清楚太后所说的事,杨清蘅真做得出来。
什么地位情谊他都可以不在乎,但他的拉雅和哈蒙,绝对不能受到伤害!
可如果几日之内拿不下睢都,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一时间,进退两难。
“那就请太后娘娘和诸位大人在这尚熙殿好生歇息,”二皇子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绥宁王如何来救。”
拓达谵说着在场之人听不懂的北狄话话,很不情愿地将人撤出尚熙殿。
逃过一劫的权贵们一下子卸了力,不少人都掩面哭起来。
“太后娘娘,”曹家主看了一眼她的颈间,“您可要先料理一番。”
太后伸手捂了捂,才发现了流淌的血渍。
“无妨,”太后走回凤座,示意跟过来的曹家主和陈尚书在空着的席位落座,“这等场面,也不必在意虚礼了。两位大人好胆量,哀家该谢谢你们。”
“太后言重,”曹家主连忙躬身,“这是我等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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