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指谁。
毕竟，在黑白学宫，二人可没有少听莫倾城弹奏《天凰神魂典》中的琴曲。
只是比起之前，这一曲《凤凰于飞》，蕴含的意境，以及异象，远非当初可比。
原本，二人的声音并不大。
但此刻，酒肆却依旧处于琴音意境带来的震撼之中，静的可怕。
于是，他们的声音，就这么淡淡传开，并且，打破了那份寂静。
顿时，有着一道道目光，犹如看白痴一般扫来。
“故人？”
“你可知，这琴音从何而来？”
“走了狗屎运，得到东海令，就以为自己真与东海府有关系？”
“即便是我们，都没有资格求见圣女一眼，你居然称是故人？”
“圣女是瞎了眼，才会与你做朋友吗？”
讥讽，冷笑之声，接踵而至，犹如冷水，欲将洛无书泼醒才罢休。
洛无书看了眼众人，没有多说什么。
单单从琴音，他很笃定，便是莫倾城。
《天凰琴魂典》乃是他教给莫倾城，除了他和莫倾城，这个世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懂得。
但是，莫倾城的身份，确实又与东海府的圣女撇不上什么干系。
“哟……不敢应？”
“这是心虚了吗？”
“还有洛无书不敢大放厥词的事情吗？”
嘲弄的声音继续响起，哗众取宠，他也配？
得罪诸势力的洛无书，自然而然的变成许多不相干的人，挖苦讽刺的对象。
既可以追求痛快，又可以向诸势力示好。
这等好事，可不是天天有。
洛无书平静而坐，对于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直接选择了无视。
他，听得还少吗？
“仙子，我可以见下圣女吗？”洛无书看向林芷澜，平静问道。
这一幕，使得不少人，神色愈发的讽刺。
这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然而，他的身份，配吗？
林芷澜微微沉默，随后做出了决定，道：“不可以！”
实则，圣女曾有交代。
若洛无书方便，便带其前往一见。
但因为洛无书今日的表现，她不想让洛无书见到。
否则，以洛无书的性格，到时，必然会在道海中，打着圣女的名义，招摇撞骗。
甚至，会让诸势力之人，因为圣女的名义，投鼠忌器，不敢对付洛无书。
倒不是林芷澜多么不喜洛无书，只是她不希望破坏东海宴的公平性。
而且，洛无书今日既然敢在这里，侃侃而谈，怡然不惧。
那么，道海中，自然要拿出相匹配的能力。
否则，他何来的资格？
并不是谁，都有资格，当圣女的朋友。
林芷澜的话音落下，再度嘲弄一片。
不过，对于洛无书的脸皮，不少人倒是暗自佩服。
这得何等的不要脸，才能做到如何脸不红，心不跳？
“既然如此，那打扰了！”
洛无书起身，对着林芷澜辞别而去。
这酒宴，他本就不想来。
甚至，对于这一幕，他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林芷澜开口，不好拒绝。
毕竟，对方既他们送来东海令，又安排酒楼入住，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总归不太合适。
“哗众取宠不成，便灰头土脸的离去了吗？”
冠宇轻笑一声，讥讽望着洛无书一行人离去的身影。
“屁话少说，道海中见！”
洛无书的声音传回。
接下来，他也该破境，入法则之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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