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
凭什么？
就因为陈默是研究中心的老板吗？
见她如此，大家都收起笑声。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就在这时，下班的铃声响了。
“啊，下班了，你们忙，我走先。”
陈默转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苦笑地说了一句。
“年轻啊，真好。”
“你还没我大呢！你别走，今天给我说清楚了！”
余思诗抬腿就要去追陈默，被鲁松一把拉住。
“默神，你快回去吧，我和她说。”
陈默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余思诗挣不开鲁松的手，只能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师兄，我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
她失望地看着鲁松。
“就因为他是你们的老板，你就这么拍他的马屁，你这样和那些官僚有什么区别？”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鲁松本来还对她陪着笑脸，现在脸黑得能滴下墨。
“到我办公室来！”
“去就去！”
余思诗气鼓鼓地跟着鲁松去了办公室。
鲁松拉过椅子坐了下去，也不让她坐，满脸严肃地看着她。
“思诗，我知道你是个天才，但是我告诉你，在这个地方最不值钱就是天才！”
“你刚来研究中心，我没有让你参加科研，你不了解这里，因为自信说些过激的话，我们包括默神在内都不会在意。”
“但是我告诉你，我们之所以尊敬默神不是因为他是我们的老板，而是因为他领先了时代！”
“石墨烯本来就存在于自然界当中，只是他凑巧找到罢了，这就算是领先时代了？”
余思诗不以为地说道。
“你以为只有一个石墨烯？”
鲁松气极反笑。
“在这里，每一项研究都要领先时代十年以上，甚至几十年。”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告诉你，你的超级电容连十年的优势都保持不了，最多明年就要成为落后的技术！”
“不可能！”
余思诗叫道。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
鲁松嗤笑一声。
“飞天一号出来之前，所有人都说不可能，然而呢？
全都被默神打了脸！”
“他是飞天一号总设计师，但是飞天一号又不是他一个人设计出来的。”
余思诗想当然道。
飞天一号这么大的工程，注定是成百上千科学家的智慧结晶，不可能是陈默一个人的功劳。
“我告诉你，就是默神一个人设计出来的，从头到尾，所有的设计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包括相关的产业链。”
鲁松甩了下手，打开抽屉拿出一份资料丢在桌上。
“算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你先好好看看这个，看完了你再告诉我，你的超级电容属于什么。”
说完，他也不管余思诗，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余思诗疑惑地拿起资料。
这是一份研究进程记录。
研究的内容则是空气锂电池技术。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空气锂电池，这种骗经费的项目也有人做。”
余思诗不屑地撇了撇嘴。
空气锂电池已经被业界公认现有技术无法实现，技术至少还要再发展五十年才有可能。
可是当她看完第一页，脸上的不屑就变成了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
她急忙继续翻看下去，结果越看越心惊。
她骇然发现，空气锂电池的研究竟然已经完成了所有的理论论证。
他们甚至已经制作出了样品，只是性能参数还没有达到要求。
距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
当然，这一脚也许要一年，也许要两年。
但是无论多长时间，空气锂电池技术已经等于完成了。
更让她震憾的是。
每次实验之后，都有陈默的批注。
指明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而接下来的研究也证明，他的方向完全正确。
余思诗终于相信了。
原来她的超级电容真的属于落后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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