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很明显是个可以转动的鸳鸯壶。
若不是磬和帝的旨意,她们是绝对没有这个胆量的。
许静辰心下了然,却奈何清明渐失。
体内的火热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烧成灰烬,许静辰指节泛白,猝不及防地抬手挥袖,将那鸳鸯壶生生打碎在地。
几人同时吓傻了眼,那名捧壶的宫女更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但见许静辰俯身拾起一片碎玉,二话不说便在自己的右臂上狠狠划了一下。
朗月清辉之下,莹白剔透的碎玉边缘顷刻泛起一道刺目的殷红,猝然自许静辰手中滑落在地。
温热的血水自伤口顺着手臂流向掌心,后又漫过指尖,滴滴答答沥向地面,许静辰终于看清了眼前几人的本来面目。
但许静辰知道,这种清醒也不会持续太久,于是便不顾几人惊恐万分的神色,抬手捂上火辣辣的伤口,转身迅速离开了无暇宫。
想是那酒还有活血的功效,伤口处的血始终在不停地往外流,无论许静辰如何按压都无济于事。
待迈进长翊宫的大门时,许静辰的双手双臂俱已鲜血淋漓。
这一路,许静辰竟未再碰见一个宫人,无暇宫与长翊宫的侍卫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林枫雨不在,李西洲也不在,好生奇怪。
想是失血过多,许静辰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似也消失殆尽,许静辰步履蹒跚,只觉得身上的礼服厚重得要命,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了。
偏偏这礼服还带着长长的拖尾,许静辰一步比一步走得慢,原本潮红的脸色也因失血而变得惨白如纸。
就在许静辰几欲晕厥之际,一只手臂突然险险地托住了他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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