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像你么话直说,就没么多麻烦了。”
比如皇后——两个人同时样。
他们互相知道对方的心,却都不清楚皇后的心。皇后意什么、忌惮什么,他们都能去猜,无法指望她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同时,若他们开诚布公地与皇后说,皇后大抵也不会信。
楚稷从前试过的。
紫宸殿东配殿,永昌立桌前平心静气地练着字,到门外意压低的笑音,竭力地不让自己分神。
过不多时,笑音变了低语:“你去!”
“你去嘛!”
“我不去,你去!”
永昌终于抬头:“永昕永昀!”
外面一静,过不多时,兄弟两个相互推搡着进了门来。
永昌放下笔:“吗?”
“!”永昀一指永昕,“二哥哥跟大哥哥借弹弓玩!”
永昕立时瞪眼:“明明是你玩!”
“你也玩啊!”永昀据理力争,扁扁嘴,就去拽永昌的袖子,“哥哥陪我们去玩嘛。”
永昌摇头,重新拿起笔来:“我还要练字呢。”
永昕立即道:“我们帮你写啊!”
永昌说:“我还要背书。”
永昕:“我们帮你背!”
永昌笑了:“怎么帮!”
永昕一好像是不能,旋即改口:“我们陪你背,好不好?一起背会好玩!”
回永昌心动了,自己读书无趣,两个弟弟自然开心很多。
于是他很快就扔下了没写完的字,拉着两个弟弟一起出了门。他们跑去纯熙宫叫上了大姐姐,眀颖贤嫔嘱咐去叫上了刚到大恒来的悦颖。五个孩子由各自的乳母们护着,一同往太液池去。
楚稷把弹弓给永昌的时候正直深秋,树上结着果,他就教永昌打果子玩。哪怕永昌小小年纪并不能打中,了个目标也总能打得乐此不疲。
但眼下,深冬时节,光秃秃的枝头连片叶子都见不着,遑论果。个孩子结伴而行,转悠了一圈没找到能打的东西,忽而间一扭头,瞧见了假山后一闪而过的人影。
再过小半个月就是腊月中,自腊月十五开始,君臣都可一个月不必上朝,楚稷之前便格外忙些,紧要的务尽早处理了才可好好过年。
顾鸾个时候同样格外忙,她御前大姑姑并非虚职,是权的,权便也要办差,过年时繁多的务需她一一过目。
于是上午,自楚稷下朝回来,两个人就一个紫宸殿内殿、一个侧殿,闷头忙于案牍之间。
到了晌午用膳时,他们可算都歇下来,楚稷命人传了膳,正用完午膳好好睡一会儿,宦官匆匆赶来:“皇上,贵妃娘娘!”来者跪地一叩首,“皇后娘娘请皇上和贵妃娘娘同去栖凤宫一趟,说是……说是位小殿下闯了祸。”
顾鸾与楚稷面面相觑,便顾不上用膳了,赶忙着人备驾,往栖凤宫赶。
栖凤宫中一片肃穆。皇后动了气,宫人们都不敢作声。五个小孩连同身边的宫人乳母一并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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