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的时候，你是救还是不救？”李凡没丝毫犹豫:“如果是敌人，我可能不会救。既然是道友，自然会救！”
幼稚园霸主:“现在就有这样一位道友，命悬一线之间，急需李掌门的鬼参吊命！还希望李掌门慈悲为怀，能将那株鬼参卖给我，价钱都好商量的！”
李凡微微一愣:兜兜转转，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还没等他开口拒绝，直播间内又是一闪。
小川打赏一个嘉年华。
小川:“主播，我有一个至亲之人病危，真的很需要那株鬼参！我愿出一千万把它买下来，还请务必成全！”
“卧槽！动不动又是一个嘉年华，其他主播怎么受得了？”
“一千万啊，乖乖！鬼参的价格已经竞争到这个地步了吗？”
“连小川都出来了，你们猜他的至亲之人会不会是玉漱？”
“也有可能是赵高……”
“我要做赵高，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高！”
“……”
幼稚园霸主打赏一个火箭。
“大家别误会，我们这不是在竞争，也没开玩笑，小川就是我上午说的那个朋友。我之前以为他可能不太着急，但现在情况有变，真的是急需了。所以，请主播通融一下！”
对方的语气变得诚恳了很多，不过，直播间内这才变得安静稍微了很多。
李凡依旧没有松口:“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他从一开始就担心，这些都是贪便宜想要牟取暴利的商人。
一株完整的百年鬼参，市面价格具体是多少他不太清楚，但至少不会低于千万级别！
虽然李凡的确对金钱不怎么感兴趣，但真要把这种天材地宝以几百万的低价卖出去，那他就真成傻子了……
小川:“主播等一下，我马上把证据从后台传过去！”
片刻之后，李凡看到自己后台多出几条未读信息。
他打开一看，见是一张病历以及几张照片。
照片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
此人面色苍白，形容枯槁，明显已经没有多少生气了，只能用输液的方式继续维持。
李凡看到这几张照片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的奶奶。
他心头微微抽了抽，不过很快就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来。
小川:“如果主播不相信我，我可以先把一千万转过去。主播收到钱之后，再把鬼参卖给我也行！”
李凡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
那个病人明显没有多长时间了，救人要紧，他准备先挖一株小鬼参过去吊命。
就药效而言，小鬼参跟主参的效果没什么区别，都十分霸道。
不过因为年份的关系，它的市场价格又值不到那么高。
就算对方是另有图谋，对李凡来说，用一株小鬼参卖一千万，也丝毫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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