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室一厅，我很满意。
一坐下，玉岚就迫不及待地扑在我的怀里，「好哥哥，好不容易能单独和你
在一起了！」她边吻边说。
别人都喊我姐姐或妹妹，惟独她喊我哥哥，我注意到这点变化，但没有说出，
也许，她默认的「我」是男人。我们这样静静地搂抱接吻了十来分钟，然后开始
吃饭。
一开始，我们谈了各自对社会、对各自的现状的感受，基本上是泛泛而谈；
她是学机电的，虽然课程学得比较好，但因为是女孩子，对技术及仕途前途并不
抱多大希望；我说我是学机械的，在机关，见的、听的比较多，电子行业为机械
行业的发展注入了新鲜的东西，是机械行业的第二次创业！
「对是对，但与我无缘！」她叹了口气，「你这么愿意扮女孩子，我不太欣
赏！男孩子优势多好！你又何必呢！」「事业和性别没有关系，我愿意穿女装是
和心理及生理有关系」我辩解道，「我的业务很好，就是收入太少，对现在的社
会风气尤其是技术管理中的官僚作风不满，我觉得和中国的体制有关系；就业务
来讲，我们单位有好多女高工，业务都很棒，是我们单位的业务主力！」她不以
为然，「反正我对我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她喝了口酒，说道，「我能把我弟
弟供出来就心满意足了！」「你弟弟？」「是啊，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又下岗了，
这也是作为女性的悲哀！连我上学的钱都是借的！现在还得也差不多了！」她又
叹了口气，「弟弟上学的钱还早呢！他现在才上高三！难道我还这样下去吗？」
我抚了一下她的肩，以表同情，「你现在怎样？」「我指的是挣钱的方式！说得
通俗点，是卖滛，这也许是女性的唯一优势！」「你指和韵婷她们？」我和她碰
了一杯。
「我很不喜欢那种方式，只是当时走错了一步路，有人说，我的身材象模特，
我就报了名，结果等于上了贼船！」说着，爬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现在后悔了？」「也谈不上后悔不后悔！已经习惯了，她们和那些男人相
比，文明多了！」她直起身来，甩了甩头发，「上了贼船就贼性难改了！我也上
了瘾，对于各式各样的性生活，从被动无奈，到习惯，再到喜欢，已经不能自拔
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及时行乐！」她
无奈地说，「反正我已经是一个坏女孩，同学们已经有知道的了，你看咱们出门
的时候，她们那种态度！不过，得感谢她们，替我向学校隐瞒，要不然，我早就
打道回俯了！」接着又问我，「你呢？说说你的情况！」「我比你更痛苦！我们
这种人，更不容易被社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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