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十足,跟她其他男人比不了,跟
自己以前比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哈啊……阿善,太、太快了!”他在颤栗中吟哦,龟头一阵舒服的麻痒,屁股向上拱起,一道精液飞射出来。
“这么快就射了?”四爷鄙夷地低睨阮颂正在往外喷岩浆的龟头,视线扫过他曼妙的身体,定格在销魂的脸上……
他打个机灵,鸡巴抖了抖,要不是这个病秧子有喉结有鸡巴,他差不多就是个女人了,怪恶心人的。
“啊!”龟头上最娇嫩的红肉被该死的女人用指甲掐了一下,他怒了,浸在浴水里的两条长腿乱踢乱搅,“臭乌龟,敢掐我,对别人那么温柔,就对我一个人凶,臭乌龟……”
黄小善松开阮颂软下来的阴茎让他歇歇,集中火力玩弄边上这颗小辣椒。
她用双乳夹住整根阴茎,左右摩擦起来,时而吐舌舔一下龟头。
“嗯……黄鳝,你的胸脯好软,夹起来好舒服……”四爷高声叫喊,软媚的声音听在黄小善耳中非常刺激,更加卖
力地用双乳套弄他的阴茎。
一浪接一浪的颤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四爷的身心,他忘记一切,只能不断呻吟,头用力向后仰起,细白的脖颈血
管清晰可见,鼻尖上亮晶晶的一层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
身体终于打起寒颤,一道乳白色的弧线喷出,溅到黄小善脸上。
偃旗息鼓,二夫滑进浴池中一左一右伴在她身边,四爷拿毛巾轻轻给她清理射在脸上的子孙液,阮颂用手在她身上
滑动,清洗她的身体。
这女人真是太会享受了,女皇的规格也不过如此了。
“黄鳝,”四爷下巴枕在女人湿润的肩头上开始撒娇,“你说过要让我当第三的,现在呢?”
黄小善眯着眼享受阮颂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神情悠然自得,拍拍老幺的发顶,“我拿别的东西补偿你,乖。”
四爷不满地嘟嘴,又说:“那你得把李近横赶走。”
阮颂闻言好奇地抬头。
“你怎么又扯到阿横那里去了?”
“李近横本来就是苏拉作为死条子的补偿品赔给你的,现在死条子回来了,他当然不算数了,不然让你白赚一个男
人,还美得你。”
阮颂恍然,原来阿善是在苏拉的首肯下才敢追求李医的。
黄小善小力拍拍老幺的嘴,叮嘱他:“以后什么赔不赔的不要再说了,更不要在阿横面前说,不然我撕烂你的
嘴。”她同样也叮嘱阮颂一遍。
三人携着一团热气说说笑笑地走出浴室,乍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黄小善惊得后退一步,“阿,阿横?”
近横扭头看她,淡淡说:“我回来给你检查伤情。”
黄小善心虚地问:“你来多久了?”
近横转回头:“我刚到。”
黄小善挠挠包在头上的毛巾,见他脸上风平浪静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他们在浴室中的交谈。
阮颂扯扯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近横招呼她:“你过来躺在床上,纱布都湿了,我给你重新包扎吧。”
黄小善心想他要是听见了不可能不露一点声色,遂放心下来,走过去躺到床上。
近横擦药时还关心她说:“你虽然伤得不重,也不能太掉以轻心,那些事就先忍忍,等伤好了再做。”
黄小善嬉皮笑脸的:“伤好了你陪我做呀。”
近横瞳色深深,凝视她的脸,就在黄小善感到哪里不对劲时,他又平静地说:“你正经一点。”
深夜,近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索性下床出门,径直来到苏拉房门前。
还在办公的苏拉听见敲门声,说:“请进。”
近横推门进来,苏拉见来人是他,有点意外。
近横说:“我有点事想问你。”
第五四零章虐狗(一更,作者微博@作者晓空残月,乱男宫读者群乱男宫(晓空残月)|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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