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殊枝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惨然笑着,“该一辈子东躲西藏的,也不该是你。”
方才的话,让沉殊枝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日子,那个谢星摇喝醉了酒,她杀了人的日子。
谢星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秦绰见沉殊枝出来时,眼角有泪痕,并不准备问,她却先开口:“明日,劳烦秦门主同我一道上山吧。”
“做什么?”
“把事情了结,”她侧过身子看谢星摇,眼眸微低,“她当年也不是包庇我。”
她只是没看清。
他看着沉殊枝走远,再看向谢星摇不知愁的样子,也不知他做的是对是错。
陶雀看沉殊枝来了,便拉过她的手硬要给人把脉。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哎,我从前总觉得习武也没什么用,现在看来我倒是该好好学学,否则连你我也救不出来。”陶雀嘟囔着,见她脉象无异才放下心。
沉殊枝一直不说话,看着他温柔细致的动作,淡淡笑着,在他收拾药箱的时候问:“当初我给你的东西,还在吗?”
“你说什么东西啊?”
“我说的那个,你若看了,便不会再喜欢我的东西。”
陶雀想了想,从药箱底的暗格里,取出一个轻巧的木盒子地给她。
沉殊枝问:“你没打开过?”
“我为何要打开?”
“这里头,有我的秘密,或许跟你以为的我,不太一样。”
陶雀摇摇头:“这里头顶多是从前的你,我喜欢现在的你,跟从前又有什么干系?”
“呆子,跟你就把话讲不清。”沉殊枝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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