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隐约记得,她就在现场。我想了许久,她当年若是真的见到了,却从没有往外说,要么是忘了,要么就是想包庇。可她忘记事情,应当是在一个多月后先掌门去世之时,那么就只有后者了。能让她有包庇之心的,我不得不猜是姑娘。”
知他疑心已起,沉殊枝并没有着急答,秦绰见状便进一步问:“或者沉姑娘能否告诉我,赵掌门非得把你困在循剑宗,是否当年先掌门之死,与你有关,与你的秘密有关?”
她仍旧不答,喝了杯茶之后问:“秦门主打算之后如何做?”
探他的底。
“不巧,这趟出门,有人跟我讲了当年赵掌门与各门派受贿的一件事,”他看到沉殊枝一愣,便接着说,“我总觉得,或许这件瞒着先掌门的事,就是赵掌门的心结,她为了这心结谋害了先掌门也不无可能。可我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为何?”
“这本就是我一厢情愿猜测,再说四年前关中大旱,饿殍千里,易子而食之事我也见到了。掠影门那时候如何艰困,我也记得。所以众门派为了存活收那钱,我并不觉得是大错。若说了,众门派为了颜面,要么自损,要么把事情说成我与谢星摇栽赃。我既不想见几位前辈为此自损,也不想让阿星走上绝路。”
沉殊枝看向他,浅笑:“你都叫她阿星了……那若证明不了她的清白呢?”
秦绰一笑,叹了口气说:“带她走吧,一辈子隐姓埋名。只可惜先掌门死时真相,永远见不了天日了。”
他看见沉殊枝的手握紧,良久之后她才起身说:“我再去看看她。”
谢星摇现下坐在床上,两条腿晃悠着,好奇地看着这石洞房间,还小心地拉开各个抽屉看。
“阿星。”
她回头见到沉殊枝,甜甜笑了笑拉着沉殊枝的手坐到床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师姐,我叫人帮我从山下买了酒,今晚你陪我喝。”
“你才多大啊,就敢喝酒了。”沉殊枝捏着她的脸。
“我都十六了,你答应我的,十六了就让我喝酒试试。”她眨眨眼。
这对话有些熟悉,沉殊枝看着她自在活泼的神情,眼神突然悲伤起来,淡笑着应了个“好”字。
看出沉殊枝眼睛里有些泪光,谢星摇有些奇怪,拉着她袖子问:“师姐怎么要哭了?”
沉殊枝笑着将泪咽了回去:“没什么,白日练剑被师父训了。”
谢星摇没怀疑什么,悄悄说:“我还叫他们帮我带了栀子糖,师姐喜欢吃的,吃了糖就别难过了,师父也不是爱训咱们,师姐你也太苛刻自己了。”
说着她就在自己腰间的袋子里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便皱眉:“诶,糖呢?”
看她着急的样子,沉殊枝叫了两声“阿星”,摸了摸她的脸,突然抱住了她。
“你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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